情系岳母

我出生在鄂南的一个贫困山村，大学毕业后幸运地分配回老家市政府当上了秘书。第二年看到别人大把大把地从南方挣回钞票，便心里痒痒两眼发红，鬼使神差般地辞了公职扑通一声跳下海，直游南方淘金。 : Q8 I( ^; m# a+ \

* X( I# w  O4 x0 W& h& c    就在我几近穷途末路时，我有幸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阿兰～～一家大型企业集团总经理的英语翻译。她比我小一岁半，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乖巧的南方姑娘。
$ o" k( U2 ?3 d3 M6 {& [6 _9 u( {( W- H+ U0 F
    不知是我那狗屁不通的文章感动了她，还是我这与实际年龄不太相符的老成稳重相吸引了她，在一次聚会中相识后，阿兰主动向我发起了进攻，感情发展迅速，一年后就进入谈婚论嫁的阶段。 & S. Y( S2 N" w, \; e( I

8 _9 Y1 ~  M# p/ }  ~' |    阿兰很快答应带我去见未来的丈母娘。在这之前听阿兰讲，她7岁时父亲病逝，母亲守寡十多年，将女儿抚育成人。现在母亲是物价局副科长。
: B; x1 z3 u- Q6 n- N; @" C& u/ d: ^* F5 j$ r# H- g; F
    我对未来的岳母充满了敬意，同时心里又有些恐慌，怕她将我这个外地佬拒之门外。经阿兰再三打气壮胆，我鼓足勇气迈进了未来岳母家的大门。
' @/ n3 e# Z6 q/ ~
+ D" i: t+ s: ]# w/ \    也许是长期坐机关的缘故，43岁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轻。举手投足间保持着机关干部特有的庄重韵味。第一次见面不冷不热，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了我，这已令我心满意足了。
/ D5 k) X, a( c8 X. L& y
6 [7 S: `7 S* \" W6 y    就这样，1997年2月18日，我和阿兰举行了婚礼。由于我和阿兰单位没分房，又一时凑不足钱买商品房，丈母娘将自己的三室一厅加以装修，腾出一间给我们作新房。 # g  \9 k8 c" E( P
  `& K& u" K6 X' b! q" p
    对于丈母娘，我始终有一种拘谨。一来也许是因为她干部的身份，在我面前保持着矜持；二来她只比我大17岁，呼她“妈”总有点别扭。幸好阿兰性格活泼，在我和岳母之间左右逢源，气氛才不至于僵化。 - P$ r+ V$ a% f* D2 V
. J0 @6 g# I$ R
    1997年9月，阿兰所在的集团公司在美国筹建一个分公司，指派她出国参加筹建工作，时间九个月。临行前，阿兰抱着我哭成了一个泪人。 $ a4 E3 x& X) o/ t! E: D  c# b( r& f

! d4 y( t: ]) x! r, S1 t2 ?    我信誓旦旦地向新婚妻子保证：“我会日夜想念你，一直盼着你功德圆满，早日归来。” 9 U( c. D) s, v2 I6 Z: V& ]

5 Z4 B. ?1 T5 J4 l    阿兰走后，我与丈母娘朝夕相处，电视旁和餐桌上，我岳母的话渐渐多了起来，话题由过去一般性的寒暄，慢慢发展成为交流和讨论。由于我属于那种不会料理自己的男人，饮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揽，连我的内衣内裤她也悄悄拿出去洗。 " [- k: }; Z) g! j) y& R
& X1 b: E# `/ U/ ^
    不知为什么，我感觉到和丈母娘相处越来越融洽，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岳母其实是一个很健谈的女人，对事业对人生有许多独到见解，而且那么了解人性人情，令我暗暗折服。俩人常有说有笑，甚至偶尔还打趣打诨，渐渐地，两人之间滋生出一种亲密的默契。 0 b8 }+ k4 l! E" r
. j% Q6 Q5 `) j
    阿兰出国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，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。闻讯后，我火速赶往医院，此时岳母在病床上挂着吊针，右脚撕裂性骨损。 0 r, c* U& G* T# f$ b
% r6 M! D6 n( `
    连续几天，我请假一直在医院日夜守护着，跑上跑下，换针拿药，炖汤送水，双眼熬得通红。同室病友羡慕地称赞她有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重情的老公真是福气，丈母娘微笑着竟没有纠正。 2 _6 Q2 r) I6 \  g
+ m$ r6 N  f9 B, U( }
    一个月后，岳母康复出院。回家后马上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乳猪等我最爱吃的菜，还花1900元给我买回一套“红豆”西服。 ! _/ t2 O& ]# C% n" W2 Z2 b: y

5 c. Q; y; c  `    我原以为这是丈母娘对我在医院伺候她所做出的一种回报，但后来我隐隐感到其意义远不止这些。这之后，丈母娘的嘴角总悬挂着一丝笑容，脸色红润，对我的称呼语气变得很轻很柔。
7 m! r/ W4 ]( t# n/ [( h/ ^7 s* E  h4 }+ A
    饭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给我夹菜，眼睛射出一种炙热的目光。她本不爱看体育频道，那段时间却经常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欣赏“甲A”什么的，她的衣着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，过去经常穿灰色衣服，现在一回家，就变着花样款式穿起很流行的淡红、翠绿色服装，身上散发着幽幽的玫瑰型香水味。 # ~! h, ~) i- L: @7 Y7 Z- Q

& b4 o1 o6 k! m+ n+ g9 C    过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冲凉洗澡，近日来她晚饭后早早地冲洗，穿著睡衣在我面前走动。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，丈母娘的眼波里，有一种东西在悄悄地、热烈地涌动着，这股翻涌着的热流与我息息相关。我不能断定，更不敢去深想，但我切切实实有这种感觉。
) g: x: n3 S! K* H0 c3 p) M7 U+ ?
( |) d  \& [0 B* ^5 m# j6 C* ]! U    1997年除夕之夜，阿兰在纽约没能回国。柔和的灯光下，我和丈母娘面对面坐着吃年夜饭。她说我一个人喝酒没劲，自己也斟满一杯陪我边喝边聊。   b' S% j5 F: u3 H

& e( l. r$ E9 `& q! Q8 n    我说：“妈，时间过得真快，再过几个小时就是1998年了。”
6 o* m$ ]' z0 t+ X; F8 p! D: n2 p8 t$ V7 ~' d
    丈母娘一听怔了一下。我当即后悔不该口不择言，不知道是否这句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什么。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又给我斟满一杯说：“是啊，人这一生过得真快！”说着话，喝着酒，她渐渐有了点酒意。 ( c7 k4 c! K  M; m

* D# i$ }. n1 i! Z0 q5 |3 Q    她放下筷子，软软地坐到了沙发上，接着就开始向我倾诉她一直以来的痛苦，丈夫的不幸，给了这个家庭沉重的负担，她还要小心外面的闲言碎语，将女儿拉大，真的很不容易，说说便眼圈湿润了…… 5 k+ t: ^5 [: l4 Z4 o+ T" p* Y
: v& A0 j6 L( P0 Q
    接着她说：“其实，你们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！”丈母娘的感慨，竟勾起我无限伤感，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，掏出纸巾递给了岳母。她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靠到了我的肩膀上，我不由得伸手抚摸着岳母的头发…… ( m& e$ i5 \0 I$ E$ j  r
% Q9 U2 h* t! ^( d
    她突然惊了一下，脸上发红发烧，似乎想离开我的肩膀。我仗着酒劲，大着胆子紧紧把她搂在怀里，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肩膀。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，心跳得好厉害。   @* J. L2 [6 o; Z3 l
' ], b# J6 w9 U5 K1 o9 R
    岳母将脸紧紧的埋在我的胸口，一声不吭，我感觉到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。等岳母的头抬起，我凝视她的眼睛时，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抖。
! C! f1 Y% C( t
4 G6 ?) J, `/ L% X% l& M# E    我对她说：“妈，我今后会待你好的！”
4 `8 g: N# G2 S% {" q+ d
' ]1 f' h6 e, u' X1 p" P+ E) ~    她突然红着脸抱着我的额头亲了一下，我心底的感觉顿时得到了进一步证实，胆子也大了许多。我被岳母的热情所感染，有点疯狂地吻着她略微浮现细细鱼尾纹的额头和眼角，还试探着隔着上衣触摸她的胸脯。 & g& V1 w7 w. q; K

, m; Z* a" S% e' j, A( d    岳母酸软无力地倒在我的怀里，手轻轻捶打我的脊背。我心里越发有了底，于是顺势慢慢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。她的乳房是那样的大，耸立在那里，随着我的抚摸而抖动。 6 [! i- d/ l* Z3 \4 s* D
) g( G% B( P9 e: u1 n, n) M
    我轻轻掀开她的白色乳罩，两只依旧浑圆的乳房上乳头已经显出暗红色。我揉搓着那柔软而又结实的肉团，俯身含住了那两粒熟透的葡萄，用舌尖来回地抵舔着……
6 a% U8 T1 k6 Y! P, Q! d! ^: z  l- J0 _. T
5 X, ?4 M' i5 o2 Y    在我的强力吸吮下它们逐渐坚挺起来。我的舌头顺着深深的乳沟一寸寸向下移动，岳母在我的刺激下，嘴里发出轻轻的、含混不清的、哼哼唧唧的声音，躯体和四肢在不停地扭动着。
& R6 Q  I8 ]# f+ U, V; Z& c$ O* |  {# l# l) f/ N
    我的理智早已失去了作用，只感到浑身的血管在阵阵悸动，一种占有她的迫切欲望不可遏止地一浪高过一浪…… / S1 s! R4 I7 @! [4 D, r9 M# U
2 E/ ^7 @/ l' d
    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着，我把岳母的裤带稍稍松开，手沿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向她的小腹滑去、滑去……伸进了她的内裤…… * N* L9 R5 y5 I9 v7 d1 i5 q

+ H, }. n- J- Y) Q7 o    就在要触及的瞬间，意外发生了。岳母陡然握紧了我的手，紧张地说：“不，快停下，我们……我们毕竟不能这样……我担心阿兰……” 1 b% O: V: e3 [5 Q
, c4 |9 R5 J1 r* J' M$ l6 @$ J$ Y
    岳母的突然反悔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，更有些尴尬。但我不敢起身，心里明白如果我这时候放弃，她就会永远逃走，会有什么后果也说不清楚，那什么都完了。 / p* B2 W+ W/ C. Q& I9 ]7 U
* ?6 A* W+ @' T# ^  N. G" S
    我那时已经不顾及什么了，在她来不及遮掩的时候，一下把她所有的裤子强行拉到膝盖以下的部位，让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壁灯柔和的光罩下。 9 f& B; R+ u# y8 r# p# g/ x% }7 k

: O" ?. e) ~% m' t    我仰起头，眼前是一道奇丽的风景，一个中老年妇人——我的岳母，在为我展现她历经岁月却依旧白皙的大腿、光滑的肌肤、黑黝黝的阴毛…… 8 G* z6 O' ]8 c6 r% c4 ~

+ C$ ]0 a- K3 D, |4 ]4 R$ e  J    “不！别看……羞死人拉……快把灯关上……”她闭上眼睛求我，语气舒缓了很多。因为我的坚持，岳母终于妥协了，默许我把她抱进她的房间。
' T/ m1 i" j! S$ n. E: b* Y8 m* k% E. T/ Z
    灯灭了。我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岳母赤裸的身上，把自己的胸脯紧贴在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，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中年女性内在的魔力，那柔软而富有母性的触感，使我消魂荡魄了，我呻吟着将身下的岳母搂得更紧。
9 @! A/ Q' U! K( q4 L) \
; k9 K" h2 M3 B' k2 }    “您真美！我……爱死您了。” 7 K- h0 c& r# X# A" `& H( e/ P- y
) g9 }9 ]  B/ }9 n9 n
    岳母不再拒绝我的抚弄。我的手放肆地在她阴毛丛中来回摸索，但她挣扎着扭动臀部总是不肯让我顺利进入，这和我跟阿兰第一次上床时几乎一模一样，不知其它女人是否也如此？
6 @3 G" l0 x9 a* Y
" Y* K/ z# F' L9 P0 m" v4 k! z7 D    我一边爬在岳母的脸上亲吻着，一边又亲吻着岳母的乳房，下面那阳具此时已经无坚不摧了，只听见岳母一声叫喊，我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…… 1 [/ h& O6 K% y& B7 @0 p! X

7 s% o4 U5 y, t6 I    酒后的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。“噢！……你……轻点儿！……我……那么老了……你真是的……我……”
. o" J* p4 ~% y7 A1 k! X$ P- {
- i$ S7 w7 o" V    此时的岳母已经无力“反抗”了，任凭我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亲吻，任凭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抚摩，任凭我一次次的“蹂躏”她、占有她。 : \! @' M/ L% k0 D' m6 [# M
; ]% _  K1 z/ C9 w5 s* ]2 P
    随着下身强有力的来回抽送，我才彻底感觉到了岳母的温存和激动……她半张着嘴阵阵呻吟着，在我射精的一刹那，岳母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臀部，紧紧的……
" ^! `: y) o2 c0 U) h6 x* ^
6 N3 ~/ }$ F/ i    一股股炽热的精液涌入她干涸的身子里，我的嘴也深深的压在了她的嘴唇上，疲惫地瘫在她温暖的怀里……
: q/ z" q6 n1 K) W5 I1 V2 s! o% B" O" K8 j1 \! e1 f
    早晨醒来，我的头疼得很厉害，猛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岳母卧室的床上，才顿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。我吓了一跳，一阵窃喜之后又开始担心起来。吃早餐时，丈母娘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，脸上挂着几许羞涩的红晕。
% Q4 ]) I3 {8 g! f, U" O$ r' E5 C+ B3 ~# v3 a
    大年初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，不敢正视丈母娘的眼睛，但她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，洗衣、做饭，接待来来往往拜年的客人。直到晚上睡觉时，我的心仍忐忑不安，总感到什么事要接连发生。
" F, y% @: f- t; |1 H( h- A( f
% a. f1 H* _. A$ J4 B   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，当我上床后不久，就听见房门“吱”地被轻轻推开，接着闪进一个人影。我又喜又怕，但很快镇定下来，豁出去之后反而有些坦然面对一切的意思。
& K% S4 L( S; n" Z5 W7 x; G5 o( d) N+ h: G
    我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，把岳母抱到了床上。我尽量按捺住欲望的诱惑，大胆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爱欲之情。我真诚的言语和粗鲁的拥抱，使岳母几乎很快就瘫软在我怀里。 ( u5 v& V& n& r1 c; g. T) a! @

' v% A/ V' C) [7 G, {" }# t: G   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后，我曾一度产生了一种“乱伦”的负罪感和对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。直到接到阿兰的回国电话，我俩才如梦初醒。
; m! S! P* h. U* z" w" i: U; }/ R5 h0 |* P
    记得阿兰走下飞机那会儿，不顾一切地向我奔来，当众抱着我兴奋地哭了起来。丈母娘静静地站在一边，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醋意。
1 G7 y" P0 {0 _
9 [) W6 j) o; o$ W# T9 a( G    妻子回家后，为了感谢我这九个月来对妈的照料，当着岳母的面奖给我一个带响的吻。我做贼心虚，脸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虫子在爬。我担心自己的蛛丝马迹被发现，更担心丈母娘因吃醋泄露天机。
4 \1 s8 ~2 Y' Q& z
8 {9 Y! }7 {) D  c4 s   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细。阿兰回家后没几天就嗅出什么味来。她悄悄地问我：“我出国后妈变化好大，你发现没有？” / q1 S# A+ k& D1 y5 s) `7 x0 n
; c$ s7 i% B6 ~# O2 w& D% }
    我说：“没有什么变化呀。”
6 _. H6 S: L" L- p- C1 ]; L' ~& f: ~, g2 o3 t  e. [2 Z$ ^
    阿兰说：“不，妈好象变得年轻许多，她过去从来不穿花花绿绿的衣服，我发现她衣柜里多了好几套流行时装呢？你说怪不怪？”
9 N4 o! k6 f% R& Y, \* P; z% T/ v1 ^8 f/ @
    我说：我怎么知道女人的事。” ! L& D8 v8 e8 Z# y* l  r. ]

$ _* o# m' \$ _5 K! j" s    阿兰笑我是「粗心汉、大傻瓜。」
6 `9 n, B# ?5 s5 g) z
2 Y8 k  v3 U! q, H% F    事隔不久，丈母娘吃饭时作呕。阿兰劝她到医院看医生，她说感冒没事。可第二天、第三天仍呕吐。 ! O% i9 P; n* Y9 k
  H/ @: i# @% o6 X
    晚上，阿兰在枕边莫名其妙地问：“这几天有没有男人到过咱家？” ! l8 a, k* u8 e/ x# T
9 e, h, P% [( `
    我说“没有。”
; Q7 j, i9 u5 _5 R2 c5 l! N4 o7 S' U5 L5 b% {
    阿兰又问：“王大叔来过没有？”   U" a" O1 o! B+ Z* S0 a

% Q. O  s$ U/ {: G4 [$ I+ K    王大叔是岳母单位里的人事科长，早听说他丧妻后对丈母娘穷追不舍，不知为什么，丈母娘一直将其拒之门外。阿兰这时问这个问题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随口答道：“好像没来过。”
. k6 X  ~! c$ \7 e+ s
- t7 L; m  _' j/ k    “这就怪了。”阿兰梦呓中还喃喃道：“怎么会呢？怎么会呢……”
+ g  y% }% K$ e' S/ j/ J! n( l& ]0 P% Z4 C( `+ N
    第二天，丈母娘从医院回来，说自己得了胃炎，请病假在家休养。阿兰恰巧遇到公务出差，临行前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地照顾妈妈。我不敢怠慢，给岳母买了鸡煨成汤送到床头。丈母娘抓住我的手，两行泪珠流了下来。不知为什么，看到她虚弱的身体，我陡然升起了一种怜悯之情…… $ G) Y0 ]6 V+ {
  W3 H( z5 ?! [& [) u4 Y+ Y
    自从阿兰回国后，成了事业上的大忙人，隔三差五地出差。我和岳母仍然藕断丝连，她那善解人意、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爱抚使我无法拒绝。就这样，我们这个三口之家象一只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，母女划浆，女婿掌舵。 " u1 R4 V% ?. @+ `  F$ J* U, u

# f3 G3 O" s1 @; d    偷看了妻子的日记后，我的心灵受到了剧烈的震撼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妻子日记中的秘密，也许我会一直为自己能够驾驭两个女人的爱情与命运而自信满足，但随着日记一页一页地翻开，豆大的汗珠从我脑门子一颗颗滚下来…… 9 \1 j1 W; ~4 l3 `5 q

8 q8 q6 X2 P' a3 ]4 p    那天，我上街买菜没钱，看到妻子的皮包挂在墙上，就顺便打开拿些零钱，意外发现皮包里有一个精致的日记本。在我印象中，阿兰从没写日记的习惯，便好奇地打开翻看。天哪！一股热流直冲脑门，我顿时两眼发黑，双手颤抖。原来，妻子早已知道我和丈母娘的私情。
3 p4 @+ P0 k9 B+ s
! F0 Y. Q1 c' E* C1 [! s" h% W5 `    妻子的日记共13篇，每一篇都让我心惊胆寒。她不仅知道我和她妈的那事，而且还知道她妈怀孕上医院做人流。
  t; [" A: ?& s$ x: ]7 U5 N2 I9 }. y0 q( d& F$ ?
    “一个夏雨的晚上，清晰的夜空，几点疏星正默默伴着一轮凉月；可是今晚我因为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家了。悄声打开房门，我发现母亲的房间房门虚掩着，从房内传来细细的怪声，有如狗喝水般啧啧有声。
3 L* J: E8 Q7 m; v
9 @* ^! n2 X. {5 `' D( ^3 r- n    我聚精会神细听着。只听到模模糊糊，断断续续的阵阵沈重呻吟声送了过来，好像一个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，跟随着而来是一阵阵扰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床震摇动的声音。
' T) G3 B" Z+ a0 K) l3 W5 B1 R+ M. }% e; v9 g2 [1 q
   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，我脑海里产生了一种羞辱感，母亲太不安分了，她背叛了父亲！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门口，刹时间我惊呆了！ + Q) h2 l; E5 I

! J. K% j0 o3 P    里面两个满身是汗的人，赤条条的在房间内云雨起来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，那赤裸裸的男人……居然是他！我的丈夫！ : [: c+ i  E8 z/ w5 h
# ^5 U) v" R5 c& y  D
    他正骑在我母亲的身上发疯似的动着！他如饿虎擒羊，两人交合之处啧啧有声，而母亲仰躺在床，下身一丝不挂，上身衣衫半解，露出一个肥大的胸罩，却也是半掩半遮的，丈夫趴在我母亲身上，紧紧地抱住母亲，下身不停地用着力。母亲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，只是迷梦般地哼哼着。
( F) H( R7 B/ V6 Z
" u' D$ Z; H4 I1 C1 B- g- ~5 l( F    看着丈夫耸动着屁股，一下比一下快，一下比一下猛，只见他们俩浑身颤抖着，我也颤抖着，丈夫经过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后，又操了几十下，便忽地停了下来，整个房间也静寂了下来了。
+ S9 ~" D  m' U
8 E9 U. I* h) A4 f- \0 R    我从门缝里看见丈夫趴在母亲身上只是喘气，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抽出他的阴茎，见他那阴茎湿漉漉的，他们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单也弄湿了一片，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现在我眼前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说话，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…… . H" E' k! |* F5 O$ N0 `

2 ^! n$ c8 d. V6 }    天那！我崩溃了！ / R3 r8 }1 Q4 W5 S9 i, o
2 y( x7 R2 a8 x
    就在头一天，也在这个家，同样在我的房间，我也曾在丈夫身下发出母亲刚才那忘情的呻吟。而今天，他竟然占有了我母亲的身体，那是我的生母啊！他的丈母娘呀！ 3 r" g1 l1 n: e5 k

( D# o% P- R( G" F- S4 x+ s" y* D( z8 z    我感到羞耻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发展到如此的，他怎么样也不能连我的母亲都干上！他卑鄙无耻！我恨死他了！可我该如何面对呢？我该怎么办？我一个人独自走到街上，由初初的五光十色，到最后看着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觉了，我的心也变得寒冷。 / r3 i+ v! |% E; G

2 ~2 B! H* C' A( w4 g; F1 U: K* D    这不知怎么了，眼前只是想着刚才两具肉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子，我只知不能这样的！一个是我母亲，一个是我丈夫，他们不能这样，他们背叛了道德，背叛了家庭，做出不该做的事情？
% ?" A, y& P( }& J  \/ N
6 M5 @: X" j' E9 |    我狂乱害怕的想着，虽然有些呕心，可是我有什么办法？我不能离婚，为什么呢？我也不知道！因为？可能因为我还需要一个丈夫，一个像家的家吧……” * Z. E! {  H1 T0 F5 N5 _5 c: ?. H
( w( S% ^3 |) f: x1 w0 }
    阿兰在日记中还写道：“做梦也没想到，我最亲的人抢夺了我的丈夫，我最爱的人背叛了我的感情。我真想一死了之！”她在另一篇中写道：“我心在流血，可我恨不起来。妈妈为我守寡十多年，也不容易啊！”
  o% ^) v2 F# d  z4 N
4 g% O- C$ q. R% }* @; O3 o    她说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冷静，绝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将窗纸捅破。她的感情在经历了痛苦挣扎之后，慢慢地趋于平和。甚至对我和她妈的私情给予了原谅和认可。 $ t& Z/ w+ V0 s7 s0 H6 K

/ ?9 c- S) }& v, q    妻子的日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：原来她后来所谓的“出差”都是假的，事实是她隔三差五地在办公室休息。故意给我和她妈留“机会”。
/ O8 c. O  q3 `# R+ B: J8 _- r% Q$ O1 t9 k& Y: o. f
    我轻轻地将日记放回原处，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，尽力掩饰内心的剧烈震撼。
8 q0 {1 A3 t4 ?3 o  g: B) F* ?4 z* n) ~3 G4 ?
   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，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决定。两个女人面面相觑，然后齐向我瞪大眼睛。我解释说，我和阿兰已长大成人，应该独立创业立家。 & J5 D& i5 h* s, X! L

* `" p% t5 O1 z1 q( F+ r    阿兰没加思索地表示坚决反对：“是不是咱妈对你不好啦？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，再说到外面租房，经济开支承受得了吗？” ; Z( n5 z9 t; N8 M1 D. |! H
5 Z* b3 `; d" m
    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，我二人争论不休，岳母沉默不语，像在思考着什么。最后，还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，说：“也好，搬出去开支大一点，反过来能激发你们小两口多挣钱，反正早晚还是要买新房的。”有了丈母娘的支持，阿兰最终投降缴械。
: Y7 m2 H5 P1 k$ ]* D4 I+ J
+ C7 |) i) j, r    去年秋，我们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个住宅小区，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民房。四个月后，喜从天降，阿兰的肚子渐渐隆了起来。我高兴得手舞足蹈，我这个流浪汉终于可以做爸爸了！ & |& T- Z/ K" ~3 Y3 j# P  Q
, j) R8 Q( u- |0 H
   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，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给她祝寿。只见家里摆设凌乱，冷冷清清，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装，口红不见了，脸上红晕也不见了，眼角爬上了细细的皱纹。我心里真有些难过，虽然我和岳母都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违背人伦，但我们之间毕竟不单纯只是肉体的苟合。 % u% R4 O( M$ V

0 m7 N# M; J: G3 Y& c    吃午饭时阿兰说：“妈，我们还想搬回家，将来这小外孙还需要你这个外婆照料。”岳母挤出一丝微笑，没作回答。 7 ^' f' q* N& A
# f" V! s9 O6 A6 P, |# Q3 `
    下午，妻子又带着儿子去她婶婶家。有了这个机会，我趁岳母在床边看报纸不留神时悄悄溜了进去，一把就搂住了她。她的脸立刻红了，想一把推开我但没有成功，就连忙责怪说：“啊……不！……别……别这样！……我是你丈母娘啊？大白天的，也不怕别人看见？” - w2 e; u6 X  p' \7 _) D0 v5 k

; j+ |9 ?# M3 P- I' m) X7 E* L' e3 V    我坚定地亲吻着她发红的脸颊说：“现在不会有人，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4 s. u9 v& a, Y/ b$ a3 `; I9 `! p# ^: e5 N+ `( M% `
    岳母摆出了那种传统女性的姿态说：“我真有点害怕……为了孩子，为了这个家……咱们算了吧……”
3 y1 K( r8 H1 v( p9 N  N% f- m' ~* h3 z& s- k0 ]$ M& v
    我知道她是真的担心，同时肯定也还在生我的气，就强行把她压在了身下。她还想挣扎，但我决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，用嘴封住了她的嘴。她的反抗越来越弱，最后就随我弄了。
2 J: g0 B' P% P4 G+ h2 z8 |" I' J; D) z) r
    每次我抱住岳母，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，就有一种感觉，好象会把对她的欲望消除似的。而心里又立时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，那就是。对我来说，这股力量是征服禁忌的快感，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。 % J. l3 @0 ^" S) x

) S# J& m& D7 Z- M) Y2 N    床边有一面穿衣镜，里面映照出我们裸体拥抱的姿态。望着镜子里岳母那雪白丰腴的肉体和两只来回晃荡的乳房，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阴道里。 ' }* d+ a6 }2 O* D/ A% Q7 F

* c* \/ n  o- N    “噢！……看你……又来了……大下午的……” : J* d% F) h+ p1 S

& p% J) L# e& v5 H1 z0 O8 p! s    岳母的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粉红色。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软的肚皮上，将手顺势抚摸她依然饱满隆起的小腹。
$ Y0 y+ f/ c) r0 O7 `
  P# h+ l. z# ]. k2 e0 s% Z    午后的阳光照射到床上，映衬出岳母肌肤的雪白和毛发的黑亮。卧室里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……
3 Q: p1 F1 N+ P( ~& x
% t$ S8 e* h5 }& B% ]' E3 m    当我挺身插入她的阴道里时，她又一次藏在我怀里抽泣起来，她说自己也搞不清楚是高兴、还是难过…… 4 y& X' e' `2 f0 y4 E

6 y. A" N# B" ?' ^9 x, C0 T    回到出租屋，阿兰再次提议搬回去住，又是撒娇又是威胁：只给我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，否则明天跟我没完。 . m; b  E  B2 X) J! A
# s/ Z1 I% F4 ^+ M) K8 H
    这对我无疑是一次至关重要的决定。当晚，我独自漫步在大街上，点燃一支烟。我想了很多很多。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兰～～一个活泼、善良的女孩遭遇了爱情被劫后，经历了怎样的心灵阵痛和挣扎，她在亲情爱情之间做出怎样的选择、平衡与协调？
# j1 M' z& w1 |' k
% w& `/ J2 M4 \5 Q; A    想起我的丈母娘～～一个徐娘半老、风韵犹存的女人。事实上她并不风骚，为了女儿含辛茹苦守寡多年。因一直恪守妇道，赢得众口皆碑。她的内心和感情深处深深地藏着什么？ ! ?- ?/ ~! Q( C
! ?3 T+ j5 M% B8 y! s
    我又想到了自己。我是一个龌龊而卑劣的男人吗？记得我从情窦初开时就曾一直坚守着爱情信念，绝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，绝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肌肤之亲。 * e  r  [9 n4 ^7 l5 T+ D% Q9 C
% Y9 H! H2 V6 c2 Y
    事实上，结婚之前我做到了。可为什么妻子出国几个月，我竟会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？我深深地爱着阿兰，但我背叛了对她的承诺，也背叛了自己的爱情信念。 ; F1 }8 m' m2 ?  K6 Q

& O- `4 y3 |4 D/ b2 R% v    我如何解释这种背叛？我和岳母私情的发生、发展过程，绝不只是丈母娘一个人的主导，也有着我默契的配合。这样的感情是爱情，还是乱伦？我感到困惑。作为一个男人，我一定要从这个困惑中走出来……